“我是一个空想家,”她说,“手里攥着车票和烟的那种。”
边城诗社:
文/千里有栖 我在前往下一站 三小时外的旅馆亮着灯 指尖的茧破了 我要买点针线缝上 我缝了的大衣六个纽扣 我缝了给母亲的六块眼镜布 我缝了六个月的夜,在阿拉斯加 ——极光漏进帐篷时,我能把黑夜缝紧 怎么缝不了 指尖的一个茧? 等一个人来 像在雨夜吸烟 烟圈升起又散 烟吸完了,火光也灭了 胸口却不痛了 指尖仍然是温暖的 那个茧,滚烫 我要用我的茧 把谁的胸口点燃 三小时外的旅馆起了火 我在前往下一站
文/千里有栖
我在前往下一站
三小时外的旅馆亮着灯
指尖的茧破了
我要买点针线缝上
我缝了的大衣六个纽扣
我缝了给母亲的六块眼镜布
我缝了六个月的夜,在阿拉斯加
——极光漏进帐篷时,我能把黑夜缝紧
怎么缝不了
指尖的一个茧?
等一个人来
像在雨夜吸烟
烟圈升起又散
烟吸完了,火光也灭了
胸口却不痛了
指尖仍然是温暖的
那个茧,滚烫
我要用我的茧
把谁的胸口点燃
三小时外的旅馆起了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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